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她抱着自己,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
电话那头的洛小夕无端陷入沉默。
洛小夕也不扭捏,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
这单案子虽然被放下了,但苏简安一直记着,一有时间就找线索,没想到闫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
洛小夕要他们名正言顺,哪怕他已经说出他们有可能、让她当他女朋友这种话,她也也无动于衷,无非就是要他说出这句话。
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她果然已经睡着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
苏简安倒也还算淡定,慢慢的琢磨,第二局已经不会输那么多了,又玩了几圈,她就成了赢家了。
“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渐渐的小下去,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
苏简安确实有些困了,但是看见烤盘上的小蛋糕,她忍不住尝了一个,这次她发挥得出乎意料的好,蛋糕的口感胜过以往,忍不住欢呼:“我快要爱死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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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拼力气她比不过他,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
半晌后,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并且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但是谁都不敢见谁,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不置可否。
洗完澡后,苏简安拿来纸笔,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