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警官，我集合警力，我们分头去找。”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

“蒋文，你干嘛这么紧张，”老姑父问，“难道你……蒋奈说的都是真的？”“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她躲进浴室，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她一脸不屑：“癞蛤蟆！比癞蛤蟆还癞蛤蟆！”

她转开脸不看他，“司爷爷，我……你自己问司俊风吧。““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司妈打过来的，“雪纯，你在哪里？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白唐接上她的话：“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

严妍轻叹，“祁雪纯你知道吗？”“祁警官，你想早日揪出江田，这个想法没错，”白唐深深皱眉：“但对美华这样的人，带回来问询配合调查就好，需要这样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