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过。”苏简安说,“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找到康瑞城的罪证,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 这一战,陆薄言只能赢。否则,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还有员工的信任。
她终于可以不用再隐瞒一切,不用再承担原本不应该承担的痛苦,她突然想扑进陆薄言怀里哭一场。 从苏简安此刻的角度看过去,陆薄言眼角眉梢的笑意和他的轮廓一样分明清晰,一样的让人怦然心动。
陆薄言没说什么,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像一直在睡觉,又好像一直在做梦。
回家的时候,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 沈越川摸了摸鼻子,眼睛往别处瞟去:“你管那么多干嘛?医药箱已经在里面了,快进去!”
他决绝的放开她的手,说:“小夕,再见。” 一关上房门,她的脸就颓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