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关系。”
纪思妤抬起头,“叶东城,其实你很怕我会死是吗?”
“嗯嗯。”许佑宁点了点头。
“那是!”女病人一提起自己老公满脸的骄傲,“我和我老公是村里相亲认识的,一开始我嫌他木,本以为结了婚之后,他就能多说点儿话,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木。我之前可讨厌他了,可是我生孩子的时候,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的。他就在病床那一直陪着我,我动不了的时候,他给我端屎端尿。生孩子的时候,我哭,他也哭。”女病人停了下,眼睛向上看了看,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坐月子的时候,晚上他照顾孩子,白天照顾我。脏话累活,他一手全包,一句怨言都没有。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这对我这么好,你猜他怎么说?”
沈越川也许不知道,他心疼的小女孩,其实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不只是会笑会闹,她也理解他,懂他的开心与悲伤。
纪思妤看见这双鞋不由得眼前一亮五年前她曾在商场看到过同色系的鞋子,但是因为当时她经常和叶东城住在工地,她穿不上这种鞋子,所以当时即便再喜欢,她也没买。
她和穆司爵是同一类人,又冷又硬,在没有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如一片荒凉的沙漠,对于异性,不过是简单的生活调剂品。
“怎么跟他在一起?”
陆薄言回到楼上,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他生气的双手叉着腰,来回原地踱步。
“不要啦。”他若再不走,她就更舍不得他了,“我自己可以。”
“好!”
“小伙子,你都不管你老婆了,现在人都快出院了,你还来干什么?”
一会儿的功夫,陆薄言便喝完了一碗。
“好。”
陆薄言和苏简安各有各的想法,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根本看不透,也说不清。
医生皱起眉,“那你为什么要尸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