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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认为，司总很爱你，非你不可吧？”程申儿继续逼问。
祁妈拽上祁雪纯，一边笑着往前走，一边低声吩咐：“今晚上你老实点听话，不要丢了祁家的脸。”
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让她多说一点，对祁雪纯有利。
“你闭嘴！”
车身剧烈的颠簸了几下，停了下来。
大概半小时左右，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
司机回答：“到了你就知道。”
“我……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好奇所以跟过来，没什么要紧的事。”程申儿摇头。
“我来帮你们拍。”祁雪纯及时上前，拿过女生的手机。
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用词严苛到极点，竟有“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这种粗鄙的词汇。
程申儿为什么会去？
“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是那个女的，听说还是个警察。”
莫小沫怔愣，“你……是祁警官的朋友。”她认出来。
司俊风的兴趣不大，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准备签字。
“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祁父追问，“你表个态，让该听的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