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简安说中了,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无处可去。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有事吗?”
在她的记忆中,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可杂志上的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
苏简安点点头,点了杯咖啡听蔡经理讲着,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和她商量着修改了几个细节上的布置,末了已经是快要四点。
他贪心的想延长这个时刻。
她跑回客厅:“哥。”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给她换没有加冰的。”
“没呢,过几天再复工。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苏简安说。
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
而穆司爵,他是从这黑暗里走出来的王者,他主宰着那个黑暗的世界,在光明盛处,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队长的脸垮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