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天塌下来都能顶住,他做的决定,也没人能够更改。
陆薄言也不管她,正要进屋的时候,司机钱叔突然走了过来:“少爷,有件事,少夫人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生的,我觉得你应该想知道。”
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我怎么回来的?”
最长的一次,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徐伯也没有提起他,苏简安碍于面子,也不主动问。
“结婚的第三天,要回门的。”徐伯耐心地说,“这是我们的习俗,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
她吃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回陆薄言给她的那种味道。
她终于知道,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
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半晌后问:“陆薄言,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
有一句话,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想了十几年了。
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冲到苏简安面前:“你说谁冲动愚蠢!”
“……你请得到假吗?”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出来一下。”
九年前,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
《仙木奇缘》
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她已经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