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这么喜欢动手动脚，那么他来教她一个进阶版的。

把牌塞给秦韩后，萧芸芸直奔二楼的阳台。

沈越川满意的笑了笑：“你难得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陆薄言接着沈越川的话说：“但是，如果那条短信是康瑞城授意她给你发的，她就不会害怕被知道。”

几句话，钟少从样貌到工作能力，被贬得一文不值。

听到这里，穆司爵晃了晃手上的酒杯：“你错了，她喜欢康瑞城。”

现在的沈越川，不就是几年前那个如履薄冰的他？

“我为什么不杀她？”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神色轻松，姿态如一个运筹帷幄的王者，“她是康瑞城的左膀右臂，掌握着不少康瑞城的关键机密，我不动用手段逼她把那些机密吐出来，已经是看你的面子了，你最好不要再废话。”

不过，不管怎么说，沈越川都是替她考虑过的。

萧芸芸拨了拨头发，接通秦韩的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可惜，穆司爵这一辈子最不懂的就是怜香惜玉，双眸一眯：“滚！”

萧芸芸忍不住想，如果沈越川提出和她交往，在明知道沈越川只是玩玩的前提下，她会不会答应？

调查他的成长经历，对他童年的事情格外感兴趣，这根本解释不通。

只有解决了康瑞城，穆司爵才可以无忧无虑，而她去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也才有脸面面对外婆。

如果不是领略过她的演技，沈越川甚至怀疑，眼前这个许佑宁是一个冷血杀手带上了许佑宁的人pi面具。

“……”萧芸芸不信沈越川这句话是正经的，告诉自己不要胆怯，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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