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跟人说的。”沈越川挽起袖子，每个动作都透出杀气，“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东西，直接动手比较省力。”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有的人，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

听完韩医生的分析，陆薄言紧蹙的眉头略微松开，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决定。苏简安正想说什么，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她接通，是护士站打来的。

陆薄言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刚才在产房里，他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萧芸芸“咳”了声，一本正经却又事不关己的说：“徐医生，如果这两个字只能形容老人的话那么觉得你老的不是我，是晓晓他们。”

陆薄言把女儿抱起来，轻轻护在怀里，问她：“怎么了？”“嘭”

这样下去，不要说毕业，她活下去都成问题。沈越川把红包往口袋里一插，走出门诊部，正好碰上朝着妇产科大楼走去的萧芸芸。

苏简安点点头：“好。”“……什么消息？萧芸芸突然感觉消息才是重点，压抑着砰砰加速的心跳，“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