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半个小时。”顿了顿,陆薄言才又轻声说,“我在这儿陪你,别怕。”
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
陆薄言下楼去喝水,徐伯走过来:“警察局那边来电话了,他们拘留了苏媛媛。但估计明天苏洪远就会拿钱去打通关节,把苏媛媛保释出来。少爷,你看?”
“分分钟帅出新高度啊!江大少爷,从此你不再是我唯一的男神了!陆薄言也是!”
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她怎么问的?”
她看着哥哥,半晌说不出话来,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
“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陆薄言说,“你也要尽早习惯。”
尾音刚落下,就又有人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来。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江少恺。”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唐玉兰的来电。
一鼓作气打开抽屉,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齐了!”
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据说价值不菲,是外婆传给妈妈的。母亲意外去世后,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苏简安浑身一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胸口扣子明明就好好的。
这些手工冰淇淋,就是陆薄言要给她的惊喜。她说陆薄言没办法把冰淇淋从美国带回来,于是他把做冰淇淋的师傅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