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也叹气:“看来陆薄言昨天晚上过得不开心啊……”
“嗯。”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脸皮也忒厚!
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又怎么了?”
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她再对着他笑,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
靠,她又不是腿断了,坐什么轮椅啊?
明明是他们绑架了苏简安,可是为什么……最后被绑着双手双脚躺在地上的是他们!!!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婚宴”上,唐玉兰曾和陆薄言说,苏简安出落得愈加漂亮了,当时陆薄言的反应平淡得像喝了白开水。
“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又绑住他的双脚,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
……
苏简安眼睛一亮,笑了:“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