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

“我刚看呢，”程申儿抿唇，“等我看完了，一定会有发现的。”

“白队，我敬你。”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一口气喝下半杯酒。

他坏笑勾唇，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马上又放开。

又说：“程秘书，你在这里等高速救援，盯着他们把我的车修好。”

她能消除所有的藤蔓吗，不能。

程申儿在这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

“你还是配点喝吧，光吃烤串多没劲，你别瞪眼看我啊，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

按照资料上的地址，她调转车头，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

祁雪纯笑笑，“程申儿，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吗？他那么说，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

白唐跟他耗，跟他对面而坐，也是一言不发。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她莫名感觉到紧张。

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

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

“司俊风，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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