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你记性不行啊。”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那次酒会后,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子:“我回房间了。”
可是陆薄言说,他爱她?
苏简安知道洛小夕有多难过,也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着洛小夕的背。
苏简安打着打着就发现,陆薄言用的是上次她送他的领带。
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不行不要硬撑,请假回家。”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但场内都是高手,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
挂了电话,陆薄言对上了苏简安盈man笑意的桃花眸。
“介绍给你干嘛?”洛小夕笑呵呵的问,“给你也当闺蜜啊?”
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包庇。
康瑞城越是殷勤她越是害怕,但如果陆薄言在的话,她不会这么不安。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打个领带也能走神?”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陆薄言打来电话,问她们结束没有。
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别人,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
“很急!”洛小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我再不走,就有人要拆房子了!”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