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严妍完全的愣了，她没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除了傻眼只剩傻眼。

他必须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任何试图敷衍或者跳过，都会伤害到于思睿。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把视频交给你。”

严妍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见过？”

露茜从角落里转出来，指着严妍说道：“我亲眼看到的，她和程奕鸣在树林里卿卿我我，她还主动让程奕鸣……睡她。”

于思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里面的条款都是有利于程奕鸣，这才朗声说道：“程子同，签了这份合约，你就可以带符媛儿走了。”

刀口再偏两厘米，就会刺破内脏，再好的医生也回天乏术了。

她明白了，这就是他的选择。

严妍好奇的侧耳细听，忽然疑惑一愣，她怎么听到了“程奕鸣……”的字样。

她忽然觉得“谢谢”两个字分量好轻。

而匕首已经刺到。

周围的人互相看看，眼神里的内容很有内涵……

她疑惑他为什么这样，再一转头，才瞧见于思睿也站在旁边……

声音传到房间里，严妍即便是戴上耳机，还是能听到。

“奕鸣哥哥！”一见程奕鸣，她立即哭得更加厉害，竟伸臂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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