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你……”祁妈赶紧劝道:“有话好说,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 “我……我给柜子钉钉子,”男人委屈的哭嚎,“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听到了他们的话。 “别说了!我同意!”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
“祁小姐!”员工认出她,立即点头,“司总在开会,你先上楼去等吧。” “很好,这次的事情顺利完成后,我会将你安全无恙的送出去。”司俊风承诺。
刚才她不想在白唐家门口起争执,影响白唐在邻居之间的形象,所以乖乖跟他走出来了。 “俊风和未婚妻关系真好。”见司俊风脸上有笑,亲戚们还这样说。
“雪纯啊,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一个中年妇人担忧,“我女儿啊,也就是俊风的小妹,还在读大学,太多人追求了,我就怕她碰上坏人。” 司俊风沉默片刻,才说道:“程申儿在我身边,会扰乱我做事。”
宾客们议论开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为什么不可以?”祁雪纯反问:“你认为纪露露她们能够干预别人的人生吗?”
祁雪纯被逗乐了,“司俊风,你行不行啊。” “没错,的确被火烧了,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
“没错,我在笑话你,”祁雪纯坦坦荡荡,“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就想着要得到男人。” 你不按上司的吩咐做事,会有什么后果?别把我和司总的关系想得那么神秘,其实就是老板和员工。”
“所以你休年假跑了?” 片刻,程申儿走了进来,然而她一脸淡定,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
女顾客微愣,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 “有话直说。”司俊风不耐。
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才会出现幻觉。 “小点声,她睡着了。”司俊风说。
“司俊风,你管得有点多吧。” 再看窗户,管家已到了窗户外,“咔嚓”将窗户上了锁。
她的目光一顿,好一会儿都没挪开。 “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周五就是明天。 前面的没什么意思,她换着从后面翻看。
“妈……” 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不能反抗。
她心里很暖,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不管怎么样,有人为你着想,总是幸福的。 “程申儿,你刚才问我什么?”她问。
“几天之后呢?”祁雪纯问。 估计是后者。
“为什么?” “你还听到过什么八卦?”祁雪纯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