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我一直有些话想问你。”纪思妤的表情有些犹豫。 大意,大意了,陆薄言忘记了这茬。
靠,是个丑逼! “薄言酒量很好,请政府的人吃饭,他不会喝太多的酒。对方和薄言无冤无仇,不可能对薄言下手。董渭说的薄言‘醉’了,被送到楼上休息,不让董渭他们照顾,说明有人想趁虚而入。”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我晚上口渴,下楼找水喝,下楼时踩空了。孩子……孩子就那样没有了。” 他转过身来,和纪思妤四目相对。
“你把地址发我嘛,我们晚上过去。” 纪思妤抿着个小嘴儿,又气又委屈。
可是,她没有勇气。此时的她已经满目疮痍,如果叶东场再冷言冷语的对她,也许她真的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