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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你尽管说。”严妍赶紧说道。
祁雪纯心下黯然，但在傅延面前，可以说出实话：“我昨天差点犯头疼……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
论伸手，傅延还真不是腾一的对手。
看来他准备这样跟她们交流。
司俊风搂住她：“告别是人生中很平常的事。”
她的确是。
祁雪纯从没问过她的私事，但此刻有些好奇：“许青如，你很缺钱吗？”
只是今天好巧，竟然碰在同一家餐厅吃饭。
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
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毫无防备，鲜血淋漓，此刻她每走一步，都是踩在尖刀之上。
有两个服务员过来了，一个送餐，一个给她打扫房间。
“怎么哄？”
“小妹，你差点成杀人犯啦！”祁雪川冲她大喊一句，急忙扭头来看程申儿。
“别发疯。”程申儿淡声回答，语气中颇多不耐。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饭，”她抿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可以了，而且我们要装作吵架冷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