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鸣哥,”她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上午我在家休息……我有证人,我太太可以证明。”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别墅的管家看到了……还有,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
“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阿斯慌忙摇头,怕她不高兴,“我从白队那儿看到一个案子,是有关司俊风公司的。”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能想到却有很多。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工作人员撇了她一眼,“你就是祁小姐吧!”
他接着说:“各位抱歉,打扰你们,但我老婆离家出走了,我必须把她找着。” 担心自己会在司俊风面前露馅。